艺术形式的内核应该是相同的。我总认为一个画家,应该具有美好的心灵,他对于心灵的表白并不会只囿于画面。他想拿起笔写字的时候,也是有着绝对的美妙。
画面对于一个画家是终生的寓意,线条指引着内心的路面,色彩掩护着主题的冷锋。在一个画面构成的情节中,画家是心酸和满意的,它获得着生活向内的欲望,并且通过一个定格流动下去。这是绘画的意义。绘画的姿态是可欣赏的,它再造了记忆中的模糊,升华了模糊中的印记。我觉得是一个温柔的事情,也是一个冷静的面对。
这是不用说话的,画面是一场剥离,轻松带有快乐的痛感。这是需要强烈诱因的,胳膊可以传递挥舞的情感。有时侯沉默久了,需要说话,就可以写字,写字是安全的交谈,是在节奏基本一样的动作中寻求画面之外的安慰。也许会想起某幅画的契机和背景,也许和画面无关,只是愁离画面后的清澈生活。写字了解了更多,表达了更多,这时候,画家内心轻易获得舒适的平衡,他的画面和文字唇齿相依、遥遥相对。
画家的散文有着更强的意向,他的眼睛惯于捕捉情景,从他的文字走过去,发现在文字的映照下,画面显得温情,这是因为文字化入了笔墨,笔墨永远不会单薄。
来看离我们近的画家:丰子恺首先是作文不断的画家;吴冠中的散文一样征服着喜爱他画作的人们;对于日本的风景画家东山魁夷,他的文章是迷人的……可以看到很多很多,他们首先是画坛的巨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