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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 旅

已有 495 次阅读  2014-02-01 22:03

      201362830日,重庆市烟草公司组织重庆的一些作家对其系统发展情况进行文学采风,我本是一位余业作者,算不了作家行业。我常常与那些专业的作家朋友玩笑,你们是白天创作,这是你的工作,我却是晚上干事,那正是我的“上班”时间。文章本不好,却也荣幸的参加了彭水、酉阳一组的采风。三天时间,烈日之下风程赴赴,每天五六个小时车程,处处不一样“风光”,工作人员专业介绍,山区烟民热情相迎,高山之上的层层烟田,白云之下的翠绿烟叶,清风徐来,似乎已经吸进了未曾加工的卷烟。虽是身体有些疲倦,却心里十分舒畅。尤其每到一处,看到烟区发展,亲闻烟民变化,加上不断吸入脑子的新鲜事物、陌生名词、惊叹数字,真是一次难得旅行,而且是一次专业旅行,关于烟叶生产的专业旅行。在这里,我也现炒现卖,借鉴烟草行业的创新经验,取名烟旅。

其实,在采风的过程中,我真还认真的向市烟草公司烟科所副所长许安定提出过建议,能否开发烟区旅游。在我看来,烟区大部分选择高山地区,一般海拔8001400,我们这次采风的彭水润溪,酉阳龚滩,前者在彭水摩围山景区,后者在龚滩古镇。本是旅游胜地,交通便利,空气清新,民风纯朴,旅游条件十分成熟。最主要的还在于烟叶种植的全过程,本身就是很多业外人士特别是城里市民的知识盲点,通过旅游轻松学习新知识了解新农村,加之烟叶生长正是人们需求的消夏时节,何乐而不为?

我想,烟旅这种行为说不定真会成为现实,烟旅这个名词也会传诵开来。

 

感叹一连串新词

 

在这次采风过程中,不断听到一系列新的名词,如烟区、烟路、烟水、烟房、烟机、烟膜,等等。这些新名词在烟草业内和烟区烟民,人人烂熟于心,哪怕说错话、说酒话、说梦话,甚至骂人,都不会乱配这些词,忘掉这些词。因为这些词已经与他们的工作、事业、发展、生活融为一体。准确地说,这些名词本身就是他们所创造、所运用、所推广,是他们精神价值的直接反映。

下面,我想通过文字介绍几个名词,其目的不是让业内人士重复这些“旧闻”,而主旨想让全社会都了解这些名词,以至于在碰到这些名词时不显得那么陌生,如果还能喜欢上,甚至有人静心研究,当是笔者莫大快慰。

烟区,即是种植烟叶的区域。过去,我只认为烟叶仅靠农民自由种植,政府集中收购便完事。因为我的父亲也曾种植过烟叶,除了自己吸用之外,剩下的也送到乡里收购站,卖点零花钱。小时候我还帮助编过杆,觉得挺好玩,但是往往弄得一身烟油,洗都很难洗。当时,我们的生产队也种了满山的烟叶,有几年还作为集体经济收入的主体。不过,现在早已不是那种松散种植的区域概念了。而今的烟区已经赋予了规划、科技、规模、人才、组织、基础设施、生产效应、定向收购等很多现代农业的含义,是一种高标准农业发展的范式。这范式在别的农业行业发展中还不曾见过,所以,对其特别敬仰。敬仰我们那些烟草行业的人们,在这高高的山上,在这贫瘠的地里,在这信息交通相对落后的农村,在这文化水平确切不那么高的烟民之中,发展起如此专业化烟区,谁见谁也得惊叹。朋友,不信你来看看。

烟路,一种专门为烟叶种植而提供的交通道路。这路有两种,一种是通向烟田的小道,便于烟民耕种、施肥、收割时出入,可以通行摩托、三轮。一种是布局烟区的纵横大道,可以通行车辆、机械。可惜,后者又着意的称之为“烟草惠民工程”,其实,统称烟路可能更为贴切。我想这烟路一定是烟民自己所取,因为那是烟民所盼的路、所需的路。有时,我们还不得不承认民间的力量。近年来,中央文明办一直在提倡餐桌文明,可一直没有产生很好的社会效果。去年底,中央出台了改进作风的八条,结果网络突然冒出一个“光盘行动”,这“光盘行动”远胜于“餐桌文明”。当我们行进在烟路上时,车外成片成片的烟叶,路旁一处处新盖的楼房,身边不时闪现的森林和田野,远远入眼而来的高山与大川,淡淡的白云一团团拂过车门,给人一种身心愉悦和精神享受。此时,脑际潜意识冒出一句诗:“烟路入云端”。哈哈,原来借用了毛泽东先生的“高路入云端”。我喜好周末乡道行车,在多日城市烦燥的生活之后,回归自然天成的乡村,当是一种心性养憩。如此干净整洁、车流稀少、空气宜人的烟路,若是离我近一点,定会时常光顾。

烟水,一项专为烟草种植而建设的水利设施。烟性旱,但不能没水。水是人类的命脉,也是农业的命脉。第一天晚餐我们便在润溪烟区的农家乐,刚到达时很多人挤在一个水池洗手,我也跟随而去。水冰凉而圣洁。问其主人说是烟水,来自山间小溪。心中纳闷,烟水?何水?随后主人告诉我们,这是重庆烟草公司专门为烟区建设的水利设施。工作人员补充道,是的,全市的所有烟区都有这样的水利设施。我们已经或正在实施的有一系列工程:烟路工程、烟水工程、烤房工程、育苗工程、烟农机械、烟站建设防暑、防灾减灾体系等,名为烟区基础设施工程。“哦,真是难得。”我回答。见其水好,我将一路上喝过的矿泉水空瓶装得满满,喝上几口,感觉像“农夫山泉”,便随手带上。我见过酉秀黔彭的山区庄稼,大旱之年的农业绝收十分平常,烟区几十年前也曾种植过烟草,其原因就是只能靠着烟草才有微薄收入。润溪烟区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叫着秦朝亮,种植了三十多年烟草。他说,过去只能种那么一两亩地,主要是用来换点盐巴钱,现在一年收入十多万,全靠烟水显灵。“哦,烟水还有魂。”心想。一路的采访中,我们见到很多矗立山间的储水池,有方型,有圆型,大小不一,高低不一,疏密不等,因烟而建,烟田分布到那里,烟池就建设到那里。走进已经长得高过人头的烟田,脚下一条条顺田铺设的管网,初不识其用途,后来随同的烟民告诉我们,这是输送烟水的管道,只要在其开关处接上一根软管,便可就地给烟苗浇水。我们一行五人无不惊讶:这高高的山区烟田还有如此现代化灌溉设施,就是平原地带也很少有此享受,难怪这烟叶长得如此茂盛。

同时,还有烟房、烟机、烟膜,如此等等,因其篇幅有限不能逐一介绍,希望好奇的朋友登录业内网站,虽然得不到如我般亲身经历的感受,至少你会了解更多的业外知识。

我这里还想说的是,这些新词的产生并非凭空想像,也不是那些呆在办公的人们的杰作,而是烟草业人和烟区烟民的共同创造,是一种智慧,是一种实践,是一种成果。说得好听一点,这是烟草行业发展的时代体现。我查过《汉语大词典》,里面有三百多个由烟字开头的词组,可没有一个我上面提到的词语。《辞海》是百科的代表,收录了四十多个烟词,也不见上面这些新词的踪影。现代社会网络发达,《在线新华字典》可谓最能贴紧时代,已经录入了整整三百个与烟有关的词语,采访中获得的这些新词却也只得修订时再去补充了。

同时,我还在想,如果各行各业,各级官员,广大人民群众都在如此创造,都来如此用心,都对自己的职业充满激情,那么,百业兴旺才非真正空头支票。

 

来自深山的秘密

 

当我们行进在润溪烟区,突然发现了广东双喜中烟的T型广告。第二天来到大山深处的桑柘,烟区也有如此巨型的广告,上面宣示的是云南红河。第三天来到龚滩烟区,那里也有广告,并且告诉我们烟草嫁到了河南。我们有些纳闷,随同的业内人士告诉我们,重庆的烟草并非重庆消费,重庆的卷烟也并非全来自重庆,他是一种全国性流动的控制行为。另外,首先让我们想到的是那些来自广东、云南、河南,甚至更多地方的吸烟者,当你舒适的坐在软软的躺椅上手握着烟卷,当你席间醉眼星松与朋友一起吐着烟圈,当你精神疲倦身体疲劳需要享受卷烟带来的快感时,朋友,你可曾想到你手中的香烟来自这高高的大山之上。

我们经常看到这样的宣传,吸烟有害健康。确实,吸烟者有损健康。但是,朋友,你可曾看到这样的宣传,业内人士和山间烟民是如何减少病害,努力提升品质。我这里通过文字叙述,你肯定怀疑,方便时请你登录我的博客,那里用照片给你证实。

烟草的一生也并没有多长时间,三月育苗,十月收成,可运用了一系列科技和环保手段,其技术之先进、管理之严格、思维之精细,有些说来你很难想像。在人们看来不就一个烟草吗,何况后面还有很多程序的工业生产,种植有那么严格吗?有那么必要吗?不信,你随我瞧瞧去。

育苗,在一大片专业化温棚里进行,机械化播种,现代化输送,标准化控温,严格化消毒。我们去的时候虽然烟苗已经在烟田长得老高,可那些基本设施一任具全,并在闲置时发挥积极作用,有的种植经济作物,有的开展蔬菜育苗。

用肥是复合的,再加上农家肥、菜饼子,别说烟吸起来香,现在烟田里还在蓬勃生长,人过处,就有一股香气袭来。如果不是人已熟悉,还真以为你身后有位浓妆艳抹的少女。

润溪烟区山顶有一个气象站,专为烟区提供气象服务。我问几个工作人员,答曰:“一个也没有。”全靠自动化采集、自动化传输、自动化分析,在县公司的办公室里就可以得出结论,随时可以进行气象处置。气象站的院子里还有一门双37mm高射炮,一见便十分亲切。我故意问其随同工作人员,这是什么炮?几个操作?能打多高?哪儿生产?其实,三十多年前我就是一名高射炮兵,用的就是这种炮。他们说,这门炮还有过“战绩”,两年前就击落过冰雹层。我问:“击落冰雹做啥。”回答说:“冰雹打坏烟草。”“打坏烟草怕啥,反正都要铡细。”“不,烟叶打坏影响品相。”“哦,烟叶如人,还讲品相。”朋友,你可曾知道你所吸的烟是何等品相?这样的气象设施,在烟田里还有,主要是采集一些基本数据,以利科学管理。

烟区有不少专业技术人员,根据环境不同,有的负责五百亩,有的指导数千顷,人人都有一部专业手机,利用专业软件,只要将基本信息输入其中,手机就会显示基本处置方法,智能化在这里成为一般劳动工具。我不知欧洲发达国家农业生产用否,反正我们贫困山区已经广泛使用。

山风袭来的时候,一群男男女女正在烟田打顶。我们站在龚滩烟区的深山之颠,与烟民一起将正在开放的烟花打折下来,放进路边专业修建的废烟池。这些烟花啦叭式的一束束申向天空,不知是在向人间宣示自己的成长,还是张大了嘴吧吸吮着清新的空气,甚或诉说不愿在非成熟的时候离开枝干。我拍下了很多张这样美丽的照片,现在还置于电脑的桌面,只要打开电脑,天天便可见面。可是,技术人员的话印象深刻:它是烟叶的生殖器,开花时节就标致着烟叶快要成熟,只有打掉花枝烟叶才能更好生长。哎,可惜的烟花!

在所有的烟田都竖立着星星点点的黄色纸片,整齐而标准,大小一致,疏密一致,色泽一致。初不知何为?随同的工作人员告诉我们,那是诱蚜,或者黄板。称之诱蚜,因为它是一种可以诱导粘黏虫子的物件。称之黄板,因它本身仅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黄色纸板。近前细看,上面已经粘满大大小小的虫子。我用手轻触,粘性很强。到现在已经使用了好几个月,还没变质。有的烟田还有一种太阳能灯管灭蚊器,价值万元。这种电器市场上少有,我家小区时常蚊子骚扰,今天见着如此节能技术的灭蚊设施,看来那些全靠原始技术安装纱窗的业务经我宣传,定会大大减少。我在网上看过一个笑话。笑话说,一天,虫子与人对话。人说:“你吃过的苹果,脏,有细菌,我不吃。”虫子说:“人类真是小气,你们吃过的苹果我们吃得很香,我们吃过的苹果,你们却这样对待。”朋友,尤其那些有吸烟嗜好的朋友,你可曾知道,你们所吸的烟叶,连虫子都不曾吸过。

 

不见烟民的烟站

 

烟站,即是烟草收购站。这样的设施和机构在每个烟区都有。

我们首先去的是润溪烟站,这是一个现代理念、现代技术科技、现代手段、现代服务之下的烟站。此时,烟叶正疯长在烟田,自然没有烟民卖烟,也没有工作人员收购,更显不出烟站的热闹。

不过,这样的环境却正好让我们细看,恰恰利于思考。

大厅入口有一个收购流程图示:预约来烟、取号、指定区域堆放烟叶、专业化分级入口登记、专业化分级、验收、过磅开票、取票、堆码成件。

在这里,有几个做法很是值得赞赏。

首先是预约,这不仅节省了双方的时间,减少了拥挤,更是一种人性化服务。我们曾经看到过这样的宣传,说某某医院看病实行预约制,初以为是创意,看了润溪的预约却让我反思:烟草收购可以预约,因为烟叶早一天收,晚一天卖,并无大碍。而病人可以等吗?我出生农村,曾经随大人们一起在计划经济时代去公社上交公粮,那时没有预约,每次都得排成长长的队伍,高阳之下,考验你的耐心。有时早上出门,天黑才能回家,本来那时生活不好,体质又弱,回家的时候有时连路都走不动。特别是有时为了顺序,大打出手,邻队交公粮时就打伤过多人,弄得一路上全是妇女哭声。我能想像,预约的电话是温馨的,见面的情景是快乐的,送来的品质是优良的,服务的过程是和谐的。最后,公司收藏了山里的成果,烟民们捧回了一年的幸福。

电子取号,代替人员排队,这是近年来才兴起的一种现代服务方式。一般在银行业最能常见,可是大山深处的烟区收购站就有如此出人意料的服务,似乎我们采访在城市。取号之后,还有休息区、饮用水,如果你累得有些身体不舒服,柜子里还有一些常用药。很多人都品尝过排队的辛苦,特别是挤车、买票、缴费、办证。可是,润溪取号之后你还可以看看电视,或者休息椅上与邻人聊聊种烟的乐趣、明年的计划。

采风之前,为了适应非专业的需要,提前网上收罗一些关于烟草种植的信息。其中,最多的就是烟叶分级。那些分级的图片全部表现在农村,常常是请了几个邻人,大多是妇女、老人,席地自家院子,一张一张将烟叶按级区分,既费时间,又费劳力。在润溪就有一种现代的分级处理办法,数百个清洁整齐的分级工作台,有序的列成数队,有如现代工业的生产厂房。还有一个由专业人员组成的合作社,只需将分级的烟叶送到相应的位置,多个工作台同时处理,本需几天才能完成的劳动,这里很快就能结束。既不会让你腰酸背痛,又无需你劳神费心。

此时正是盛夏时节,烟站清静如许,只有几个农人正在种植花草,美化环境。但似乎我看到了烟民们来往烟站的身影,他们载了满满卡车的烟叶,然后轻松的拿着银行卡回去。他们是农人,应当是最累的季节,可身上没有疲劳,没有愁苦,没有埋怨,没有愤怒。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一个现代农民的形像,正从我的前方大踏步走过。

 

龚滩梦话

 

龚滩是酉阳的著名景区,也是重庆的著名古镇。虽然经过搬迁,却仍见古镇的韵味。我曾经到过多次,每次都觉新鲜,尤其此次围绕烟草种植文学采风,不仅住在古镇多了一种文学情趣,处处从文学角度欣赏那高高的山,长长的水,和那并不热闹却多意境的古街、楼台、亭子、小吃。而且,爬上山顶,尽收乌江和贵州省界于眼底。龚滩烟区就在这美丽的山颠。过去多次来到龚滩,给我印象,只是一条深深的长长的河,让壁立的石灰岩给紧紧的夹在地平线之下。当我们到达山顶,才发现绝壁之上还有宽宽的烟田,烟民们每户种植达数十亩,甚至上百亩。不知是这里的空气好,还是这里的土地肥,上面设立了一家投资三百多万的公司,养着羊、也种植了百多亩烤烟。难能可贵的是,这公司的主人夫妇两都来自四川,曾经都有一个不错的公职。他们已经在此创业多年,看那心情应当是事业有成,生活顺心。公司门前就是他们种植的烟草,长势喜人,肥肥的叶子,壮壮的枝干,翠绿的色泽掩映着我,让我醉酒般拍下一张张诱人的照片。

晚上,我们住在龚滩古镇的观景楼,白天的采访已经有些劳累,再好的风景也只能等待明天,我早早的入了梦乡。

 

“刘老师,出来喝茶。”一位随同采风的朋友叫起了我。

打开房门,走廊上已经坐落三五朋友,都是今天的采风同事、或者地主、或者专业人员。他们正在大谈而特谈。

茶桌之上一般以社会现象为话题,或者中外政治,很少触及业务。可今天例外,一个劲的没完没了说起烟草。

A是驾驶员,陕西商洛人,一路上给我们吹了不少牛。现在又重复着那些曾经的话语:“我们烟草行业最不讲宣传,做了那么多事,修烟路、建烟水、盖烟房、搞培训,烟种得那么好,烟民收入那么高,就是没人知道?”

“是的。”我接着说。“平常知到的就是吸烟有害健康,或者查处假烟。可通过你们的努力,让一个个国家级贫困地区的农村富裕成这个样子,每年户均收入十多万元,真是不可想象。不仅是当地烟民要感谢你们,全社会也应当感谢你们,是你们创造的经验推动了农村的发展。”

“却也如是。”B说,B是该镇的一位工作人员。“过去别说老百姓有这么多收入,能够有吃有用就难得了。特别是山顶上的农民,那时要出门,就是到个场镇也得走上好几小时,到过这龚滩古镇的也不多,有的一辈子没下过山。到得这龚滩的主要是那些小生意人,背点盐呀、油呀、小商品一类的东西。山高坡陡背货难行,所以,人人都有一根木杵,那是歇脚时的支柱。现在古镇的街面还有一些杵眼,就是那时的出行见证。现在好了,烟路四通八达,家家都有车,干什么都方便得很。”

我抬头看着对面的山下,在那乌江的河边,有一条小小的山道。每次来到龚滩都会有人告诉,那是贵州的小孩到龚滩上学的小路。这小路小得只有一个影子,可接近九十度的山坡真不知怎样才能爬上。那路上说不定也如媒体宣传过的天梯,一个个幼小的孩子用那冻僵的小脚艰难地前行。我似乎也看到了楼下的影子,一队队穿着破烂的农人从河边起步,然后向深山隐去。

B的话没人回答,我也默不作声。

“哎,山区要发展,真个难呀!”一位B的同事轻轻的叹说。

“这话看怎么说。”我分析道。“如果说难,也真是难。要路路不通,要水没水吃,要技术没文化,要支持成本高。但是,如果说不难,也真不难。烟区就是一个最好的例证。如此完善的基础设施,如此规范的经营管理,如此高质的烟草效应。公司赢了,烟民赢了,大家都赢了。其实这是一种很好的模式,而且是可以复制的模式。不过,谁又来牵头做这些事?羊头在哪里?”

“朋友叫我参加你们的采风活动。”我接着说。“其实,开初我还有些着难。因为真不知怎么去写才好。烟草行业是一个特殊行业,我又不抽烟,对烟草一点没认识。不过,到今天为止,过去的这些疑虑全都打消,这么多感人的事,这么多创新的成果,这么多鲜为人知的信息,当是一篇散文能够容纳得了吗。”

 

说着说着,觉得有些下气接不着上气,使劲动身,原来右手压住了胸口,结果南柯一梦。觉得对话有趣,便回意性记录如上。

 

 

                 201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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